他既动了手,接下来的节奏就再与慕容辩无关了。
性器毫不怜惜地抽出,再狠狠楔入,权把慕容辩当个肉套子使,单听每一次进入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就知那窄小的喉管已被撑至了极限。
可慕容辩仍旧没有挣扎,即便被抓着头发上下动作时的疼痛几乎没顶,他唯一所做的也不过就是抓住文椅的把手,竭力稳住身体——生怕哪下不小心露了牙齿,伤了主人的宝贝。
就这么操干了约有几十下,他终于再难坚持,干呕的冲动压也压不住,喉管一阵收缩,直夹得姚桓腰眼微麻,精关顿时失守。
大股大股的浊液自精窍喷出,顺着喉咙直入肚腹,他本以为终于得了歇,熟料换气不及,竟呛了几滴阳精进气管。
这下是再忍不住了。
慕容辩慌忙吐出嘴里的阳具,可姚桓还没泄完,剩余的阳精于是正好喷洒在他脸上身上。他也顾不得这许多,只觉喉咙痒得厉害,便一味低头捂着右胸,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待到那口气终于顺过去,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出了怎样的纰漏,一时间不由吓得面色惨白,但也不敢再躲着,只得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
“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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