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富兴味地看着那翩翩公子走近,随后跪坐在自己脚边,用脸颊磨蹭自己的掌心献媚,身子同时一点点往桌案下挪,终于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大概知道慕容辩要做什么了。
果然,当大半个身子终于藏进了桌案下,慕容辩那双原本安分的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他虽仍旧讨好地媚笑着,像条来讨赏的哈巴狗,手指却极快极轻地抚过姚桓腿侧,直往胯间探去。
姚桓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微闭着眼,还是不出声,只用拇指搓了搓他的脸颊,似乎有些鼓励的意思在。
得了嘉奖,慕容辩登时伺候得更加卖力。他又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将主人怒张的阳具从衣料释放出来,随后轻轻一吻在蕈头上,极认真地将晶亮粘稠的前液舔得一干二净。舌尖再沿着阳筋一直舔舐到底端,毫不犹豫地将两粒阴丸含入口中。
姚桓平素不重欲,自然没见识过这许多伺候人的手段,当下忍不住轻抽了口气,大手下意识就往慕容辩的后脑按——是本能地想将局面掌控在自己手中。察觉发冠碍了自己事,他眉头一皱,当即将发冠扯下,慕容辩满头乌发登时散落。
头皮传来的剧痛令慕容辩立刻就落下泪来,不过疼痛归疼痛,他却仍尽心尽力地在用唇舌侍奉姚桓的阳具——无论何时怎样,总要以主人的乐趣为先,这俨然成了刻在他心里头的铁律。
如此弄了一阵,他自觉差不多了,便一路又吻上去,将新溢出的前液清理干净后,极温顺地开始试着将整根性器含入口中。
那物极粗极长,他才含了一半,口腔就已经被彻底填满,可他动作一点也未停顿,竟是忍着干呕的欲望,生生将那肉棍又往喉管顶去。
姚桓虚着眼,看着桌下伺候的慕容辩,心里很是有几分纠结——他素来爱美,见慕容辩顶着张画似的脸做着淫奴勾当,总觉得可惜。但心底的另一处,他却也颇为受用这美人的卑贱表现,见着慕容辩的喉咙被自己性器撑得凸起一块,便忍不住用力按下慕容辩的头颅,迫不及待想入得再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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