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辩微红了脸,更加不敢抬头看他,羞道:“无事……就是想见见你。”
美人含羞带怯,眼波传情,姚桓自然看得出这是有意投怀送抱,却偏生要再逗他一逗,装作对眼前人心意一无所知的样子开口道:“既如此——走吧,随孤一道用晚膳。”
说罢便作势要抬腿。
慕容辩眼巴巴地站了一下午,如何肯轻易放他离开?当即扯住他袖子不肯撒手,颇为焦急地又唤了一句。
“惟让!”
听出那语气中的渴求与幽怨,姚桓心下愉悦更甚,面色却不显,只故作惊讶地回过头去,果不其然见到慕容辩的脸越贴越近,接着便觉唇上一凉,一条滑溜溜的软肉随即顺着他有意放松的齿关探入口腔,小心翼翼地四处撩拨起来。
那软肉蜻蜓点水地略过他的舌尖,最终与上颚那处最敏感的所在反复流连,激起一阵直窜脊背的酥麻感。姚桓原本还有意再晾一晾慕容协,可这吻的滋味委实不错,他于是也不再刻意委屈自己,自然而然地将手按上慕容辩的后脑,一转攻守之势。
慕容辩嘤咛一声,只做样子似的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彻底软在他怀里,闭上双眼,任他予取予求了。
雅致的书房里,二人愈吻愈深,如鸳鸯交颈般缠绵,啧啧水声接连不断,好像要一直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一声灯花爆响,才让深陷情欲泥淖中的二人短暂惊醒,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姚桓身上已经彻底起了兴,勃发的性器隔着几层衣料直直顶在慕容辩小腹;心却还是冷的,看着慕容协满脸春情下的羞涩不由嗤笑——明明已经是伺候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淫贱身子,还装得一副未经人事的雏儿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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