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二人又是如何翻云覆雨暂且不提,只说缠绵过后,慕容辩自认心结已解,言谈举止间便再无顾忌,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姚桓身上。

        姚桓倒无所谓被仆从们瞧见。这些人伺候在这十余年也没漏半点风声,可见都是用得住的,只是一想到与慕容协同住一片屋檐下,朝夕相见,他便又不免头痛。

        慕容协到底是他的妹婿,他夺了人家的帝位,睡了人家的兄长,尤其这兄长还和自己父王——

        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私心是想将见面的时候往后拖一拖——慕容辩昨夜被他连要了三次,早上醒来时,身上尽是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眼角眉梢更透着化不开的春情,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昨晚刚经历过怎样一场淫靡性事。

        只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早膳过后,他甫一迈出房门,便见到了在院中赏花的慕容协。

        慕容协负手而立,目光意味深长地掠过屋内满脸惊喜的慕容辩,最终停在了姚桓脸上。

        他仍旧是那副如沐春风的笑,眸中也不带半分火气,姚桓却被看得甚觉亏心,便借着躬身施礼避过他的视线。

        “陛下万安。”

        这一幕熟悉的戏码已经演过不知多少次,可姚桓既然做出了姿态,慕容协也只得配合,亲自扶他起身后,又出言宽慰道:“惟让,既然到了此地,你我只作一家人,切莫再管那些繁文缛节。”

        若按往日的惯例,姚桓听了这话,是还要推拒两次,但他还未张口,慕容辩已然在旁帮腔道:“正是正是,惟让莫要推辞,就依伯和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