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人发疯的痒意仍未缓解。喻清无意识地挺动上身,想要躲避带来刺痒的罪魁祸首,却把自己的乳尖更进一步送到狐狸先生的手中,供他蹂躏。与此同时,还有酥麻的感觉从后腰窜上头顶,激得喻清双脚发软,只能向后靠在狐狸先生的身上。

        狐狸先生见喻清主动将胸部送到自己手里,一副自愿将自己献给他品尝的模样,更加卖力地在喻清的胸部开垦起来。

        又是揉搓又是抠挠了许久,喻清的胸部依然没有出奶的征兆。狐狸先生看着喻清布满红痕的白嫩胸口,仍不放弃,从旁边的树上摘下松针,抵在喻清已经涨大了许多的乳头上快速捻动。

        松针抵在喻清左胸的乳头上快速旋转,不多时喻清就感觉自己的乳头被钻得温度都升高了一些。热意和比指甲更加尖锐的触感给了喻清一种自己的乳头将被钻透,松针将插进他的心脏的恐怖错觉。

        “不要呜……”

        他的心砰砰狂跳,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呜咽,一会儿抽泣一会儿呻吟,像被玩坏了一样。恐惧将快感成倍放大,把他本就不清晰的思维翻搅得更加凌乱。

        狐狸先生终于放弃。他丢掉松针,搂着被吓得全身瘫软的小兔子,两只温暖的大手捂在喻清微凉的胸肉上,安抚性地揉了揉。

        “唉,竟然是一只不出奶的小兔子。”

        “对不起,狐狸先生,让你失望了。唔嗯,不对,狐狸先生,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虽然狐狸先生停止了对他的乳头的开垦,但细密的痒意并未立刻消散。乳尖上停留的麻痒还在顺着乳头中密集的神经往乳肉的深处流窜。喻清打了个激灵,挺立的乳尖在狐狸先生的手心里狠狠擦过,爽得他头皮发麻,但总算将过度累积的快感释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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