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生见喻清缓过来了,就改为将小臂搭在喻清肩上,把自身的小部分重量压在喻清身上。比起从后边搂住喻清,两只手桎梏住喻清胸口的捕猎姿势,狐狸先生现在的姿势显然更为放松,但也不会轻易让猎物逃走。
“我为什么要放你走?”狐狸先生在说话间两只手仍不老实,要么拽拽喻清的发尾,要么挑起喻清的领口,再任由领口弹回喻清的颈侧。
“因、因为我还要找越冬的食物。狐狸先生,求求你放我走吧……唔——”喻清话还没说完,突然语调一变,泄露出一声呻吟。原来狐狸先生趁喻清说话,分出一只手去玩喻清的尾巴了。
喻清感觉体内原本没有存在感的某个温暖的东西在被往外拽,急忙缩紧穴口,捂住屁股,央求道:“求求你别拽我的尾巴!”
“好好好,我不拽。”狐狸先生十分好脾气地收回手,重新搭在喻清的肩上。
然而被拉出来的长尾巴并没有如喻清所想的那样重新卷回去。他急得带着哭腔道:“完了完了,我的尾巴被狐狸先生玩坏了,收不回去了,呜~”
“别着急,小兔子,我帮你把尾巴收回去,”狐狸先生说着,手在喻清的股间一按,“你看,这样不就收回去了。”
“唔嗯——”喻清呻吟一声,双腿打颤。若不是狐狸先生仍有一只手架在他的肩膀上,他可能就要摔倒了。感觉到有东西被推回体内,重新破开柔软的肠肉,回到它该在的地方,喻清稍稍安心了一些,发出一声喟叹。
他又不放心地把手伸向后边摸了摸,摸到外边那个硬硬的凸起才彻底放心下来,满足地笑着道:“幸好,尾巴还在。”
“小兔子,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尾巴被揪掉呢?”狐狸先生装作很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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