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嘛来着?”喻清喃喃自语,“对了,我是一只北极兔。这里刚下过雪,我要出来找越冬的食物。”说着,喻清就在四周找了起来。
“雪后很多动物都会出来觅食,我得小心点,千万别碰到天敌。”喻清的眼睛没有聚焦,口中无意识地念叨着。
越是不想遇到的家伙,就越容易碰见。在喻清漫无目的地翻找树枝和朽木的时候,一只“狐狸”从树后现身,一把搂住喻清。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落单的北极兔!看来今天有得吃了!”
说罢,狐狸先生掐住喻清的耳尖晃了晃,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喻清逐渐变红的耳廓,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吃好了。”
喻清敏感的耳朵被狐狸先生舔舐,咕啾咕啾的水声直通大脑。快感和恐惧令他不住地打颤。他带着哭腔说道:“狐狸先生,求求你不要吃我,我、我不好吃!”
“你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怎么可能不好吃呢?”狐狸先生用尖牙抵住喻清的耳垂,打圈厮磨,两只手将喻清的短衬衫推到锁骨处,然后罩住喻清平坦的胸部,挤了挤薄薄的乳肉,顿了一下,稍显疑惑地说道:“奇怪,怎么不出奶?”
“呜唔……我没有奶。”喻清轻轻啜泣。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狐狸先生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猎物,改用拇指和食指揉搓喻清的乳头。小巧的乳头逐渐充血,变得像小石子一样硬,直挺挺地立在喻清的胸口上。狐狸先生看到希望,换成用略尖的指甲扣弄喻清的乳头,企图打开其中隐藏的乳孔。
细密的痒意伴随着隐约的尖锐刺痛从乳尖传到胸腔里,又从胸腔内部带起片片涟漪,将麻痒传导到整片胸口的薄肉之中。喻清无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抓挠自己的乳肉,好缓解一下深层的痒意,却被狐狸先生覆在自己身前的两只大手阻碍,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抓在狐狸先生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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