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禅院直哉深知着这一点。
他经常会在晚上梦到那个红色眸子的女人,那是些迷幻且淫乱的梦境,他的xing/////qi在十六夜爱子那似有似无的挑逗之下慢慢翘起,Alpha那巨大的下体在他的体内深处顶撞着,不断地开拓着他那狭窄的甬道,堵住那难以忍耐的骚痒。每日起身之时他就红着脸发现屁股后面的和服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团,他本来从不会自己洗衣服的,那种又脏又累的活他从来都是扔给侍女来干,可现在他却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那无法说出口的梦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对于那梅子清酒味是多么的渴求,他只能在夜晚偷偷起身,在卫生间里自己揉搓着那份痕迹。
其实他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抚慰自己,从小在禅院家长大的少爷并不像大多的青少年一样对网络有着很好的理解,他甚至不爱去用手机,更别说什么毛片了,三年前想要去尝试那么一次却也是被无情打断了,虽然以往嘴里总是说着些什么女人和什么侧室,不过他真正实践的经历也只有和十六夜爱子的那么几次。他只能在半梦半醒之间慢慢夹着大腿磨蹭,试图通过如此缓解下体的胀痛,他几乎是用尽了大脑里仅剩下的那些理智,才让自己不去用手指去抚慰后面的那处肉/////xue。
&的天性让他羞愧又不安,让他无比渴望着Alpha的安慰,或许这已经不止停留于性爱之上了,有时在他的意识变得浑浑噩噩之时,他就会突然在脑海里具象出十六夜爱子那柔软细腻的拥抱,他总是会被这个奇怪的想法吓得直接惊醒,但又以一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再去入睡。
不过他就是那样的人,自欺欺人似乎一直是他的强项,他强行去把他体内的变化归结于手术后遗症的原因,对于之间的绑定他向来了解甚少,原本身为禅院家大少爷的他是不屑于了解这些,即时现在改变了性别他也依旧对此保持着鄙夷的态度,他从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Omega,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真正地经历一个完整的发情期,或许是因为十六夜爱子那短短几次的压制早就被他抛之于脑后,他固执地相信像自己这个天赋异禀的咒术师,是不会多么受发情期和标记的影响的,而他现在所感受的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信息素短暂的失衡所导致的,他依旧是那个禅院直哉,就算变成了Omega,也天生是高人一等。
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是连日历都没有的,刚开始他还是数的,可越到了后面他的脑子就越不清醒了,这让禅院直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独自一人度过了多少些日子,大多的时间他都是去看窗外的那颗樱花树的,每当那树梢上新长出了绿叶,或者是花骨朵大了一些,他就知道此时距离真正的春天已经不远了。
压在十六夜爱子身上的重担太多了,即使是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十六夜宅,她依旧感觉被这个阴暗丑陋的地方夺去了身上全部的精力,只不过是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睡了一个晚上,她就无数次在夜晚被噩梦惊醒,梦里的那场大火是烧不尽的野草,又像是无穷无尽的大手在遏制她的灵魂,无法呼吸的那般痛苦让她几乎是瞬间回到了童年,清醒之时天花板上的那个金贵的神鸟家徽,又在无时无刻提醒着爱子那无法抗争的命运。
所以那一晚过后她便就又离开了,独自一人骑着她那辆川崎机车下了山。
她还有要事要做,也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管理这个已经属于她的后院,上川海渡是个明白的家伙,在十六夜家族大大小小这么多的争斗之中,他向来可以站在胜利者的一边,所以爱子并不担心他与十六夜长谷之间会有着什么关联,不过那个禅院直哉,虽然他的脸蛋和身体着实是会让任何Alpha沦陷,但他的脑袋和性格却让她放心不下,不是说禅院大少爷会对她产生什么威胁,而是怕他充当个搅屎棍最后又把自己搞死了,让上川海渡好好看着禅院直哉便是此时最好的选择了。
她骑着机车连夜开到了东京,可惜她漂泊多年也没有一个家,只能随便找个酒店就住下,一边用酒精压抑着痛苦,又一边用尼古丁吊着神经。
十六夜长谷很快就找到了她,约着吃了一顿开战前的晚餐。爱子早就不愿意跟这个老狐狸纠缠了,她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十六夜家家主的这个位置,这顿晚饭对她来说不过是浪费时间的寒暄,不过那道法式黑松露小羊排确实是鲜而不腻的美味。
“所以,这十年中你到底去哪了?”十六夜长谷坐在十六夜爱子的对面,不动声色地去观察着他这个妹妹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