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又粗又硬的阴茎一口气插到最里面,要比刚才口交时还要坚硬滚烫得多,穴肉似乎要都要被烫得瑟缩起来。快感顺利的侵占我的大脑,但我努力维持着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劝解方式,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我喘息着,想要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被岑伤抓住腰,死死钉在他跨间。

        “师父,这才刚开始。”

        岑伤咬着我的肩膀,腰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而最可悲的时,自从少林那一次后,我的身体就好像默认接受了岑伤一样,在他操进来时不但没有排斥,反倒是用温暖紧致将他完全包裹住,在退出去之时还不断吮吸挽留着。

        快死掉了,我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徒弟操死的师父。

        我连哭都没力气,只能努力摆弄着腰肢迎合岑伤的节奏,可我与他相比终究是年龄在那里摆着,勉强应和一段后我便败下阵来,只能被他掰开臀肉,像是对待娼妓,或者是什么下贱的肉套子一样来回肏干。

        眼前一阵发黑,全凭一点信念在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岑伤咬着我的舌头,用疼痛唤回我的理智。就像是动物回归最初的本能,只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此。

        也大概是刚才为岑伤口交的时受了伤,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喉咙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呜咽都是奢求,只好张着嘴不断喘息,像是上岸脱水的鱼。

        阴茎摩擦着肉穴,里面来回碾压过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已经把我逼疯,我声音嘶哑着像是什么破风箱,用不成调的语句和哀求的眼神面对岑伤。

        我这样的服软令岑伤极为受用,他干脆把我抱起来操弄,令我手脚发软地挂在他身上。岑伤凑到我耳边,嘲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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