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这话一出,他在想什么我完全猜得到,连忙摇着头,可我对上他目光时,又下意识瑟缩停住,生怕他又觉得我是在拒绝。

        “香巫教那群人嘴里的话,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岑伤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可直觉告诉我,说不定他真的有呢,而且巫蛊这东西也是防不胜防,就怕岑伤惦记着这个事。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主动将衣服退下,又趴在岑伤腿间。

        先是龟头,然后是一小段丘壑,我用舌尖轻蹭着它的马眼,不出意料岑伤过来发起抖,在这样的极乐下我想岑伤应该也不会再惦记下蛊的事。我舔弄得足够仔细,岑伤还是有些不满,他手扣在我的后脑上向下按了按,让我明白需要更进一步。

        我收好牙齿,把阴茎的前半段都吞了进去,岑伤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向下按,还一边羞辱我。

        师父,嘴巴被这么操一定很兴奋吧?早在少林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在再想这事了?

        上次这么操你还是在龙泉府,没想到你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徒弟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

        一阵窒息感席卷我的大脑,连思考都放慢了下来,一点点把记忆拨回多年前还带着岑伤游历到龙泉府的时候,那个早就被我忘却的梦又忽然被提起,那梦极为诡异,我被一条蛇紧紧缠住,又以一种淫靡的方式被侵犯,现在看来那条蛇就是岑伤。

        这件事时隔多年被提起,对我来说极具震撼和冲击,我呜咽着无法挣脱,最后抽搐抖动几下,竟然因为给岑伤口交而兴奋到高潮。岑伤更是发狠一般将阴茎直戳我的喉咙深处,嗓子都要被操穿,最后浓烈精液直冲喉咙,他退出来时湿淋淋的阴茎在我脸上来回拍打,上面挂着口水和精液,蹭着我的额头睫毛,在我唇边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

        岑伤没给我休息的时间,这令我出神时还有心思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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