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想象,被我这样按着操?
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感觉,随着岑伤的抽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液体都被带出去,恍惚间好像被操到喷水,一定是被岑伤给插坏掉了。
我很清醒很理智,知道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沉溺于岑伤带来的淫靡肉欲里再也无法出来。
而岑伤与我而言,也不再有任何秘密,他的一切想法我都知晓。他很乐意把自己交付到我手上,就像我把自己也交给他那样。
岑伤捧着我的脸,与我唇舌又缠绕在一起,他将我翻了个身,让我用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操到高潮。而岑伤则是每一下都重重捅到最里面,直到他发出一声长叹,随后便是温凉的液体逐渐灌满整个肉穴。
他拔出去的时候,肉穴还未合拢,带出几团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岑伤不满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要我夹紧不许漏出来。
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岑伤也顺势躺在我怀里。
我不想思考明天会怎么样,江湖会怎么样,朝堂又会怎么样。只要明天岑伤还在我身边就行了。
只可惜那不过是空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岑伤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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