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也不算长,我还没忘记自己从东瀛来的目的是什么。

        文人总是把爱恨放在一起,好像这样才能显现其中深意。今晚月泉淮操我的时候,我的反应也要比往常大得多。

        因练刀而特意修剪的光秃秃的指甲硬生在月泉淮背上抓出道道血痕,作为回礼,他的操弄几乎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子宫口,又痛又爽令我蜷缩脚趾,脸埋在他颈窝里,在月泉淮肩头留下一连串带血的牙印。

        这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互相较量的打架更合适一些。我虽不是月泉淮的对手,也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抓痕牙印,最后哭着潮吹被他操晕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月泉淮已经走了,我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费了好大劲才挪到床边的镜子前,腿间挂着已经干涸的精液,肩上和胸前都是牙印,腰间也有一片青紫指印。镜子中的脸不见从前的意气风发,只剩若有若无的成熟淫靡的味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月泉淮的反应让我肯定他一定有事瞒着我,就像我瞒着他那一纸婚书一样。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计划逃走时,我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如果再被抓回来,会面对怎样的月泉淮光是想想都令我颤抖。

        比从前幸运的是,现在有朴银花可以为我所用。而且吸取从前的教训,单纯的避开人耳目逃跑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只有避开月泉淮本尊,我才能确保真的不会被抓回去。

        朴银花会不会帮我这件事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只能旁敲侧击,要她偶尔帮我带一些东西过来。而且我根本不担心月泉淮会起疑,只是些无关紧要的香料或者药材,而且为了掩人耳目,我确实用那些东西做了点从前在东瀛时常用的药膏,并把它送给朴银花。

        那药膏有股淡淡的甜味,原本是我师父自己配出来的药方,我因为受不了那股浓烈的苦味,擅自改了一些,药性没那么好,味道却是好闻得很。以至于月泉淮来的时候,特意询问那药膏是否出自我的手,我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盒新的推到他面前。

        月泉淮打开盒子细嗅几下,表情在烛火映衬下变得柔和起来,他盯着手里的小盒子出了神,我才懒得问他想起来了什么,奈何我的逃跑计划就在今晚,我还是耐着性子,轻轻唤了他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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