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松了口气,她回答:“月泉汀先生与师父是远亲的兄弟啦,月泉宗内部的旁门分支颇多,你认错人也不奇怪。”
“是么……”朴银花看起来似乎被我临时扯得借口给哄住了,我讪笑着说了点别的糊弄,才让朴银花答应我今天的谈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事情虽然糊弄过去,怀疑的种子却在心里深深地扎了根。
月泉淮再一次来找我时,我便装作不经意提起他的“兄长”,问他既然身为月泉宗主,为何不能直接把人招回来呢?月泉淮不但没有正面回答,还提起曾经给我看过的,师父亲笔写的那一纸承诺书。
月泉淮从后面抱着我,迫使我打开腿躺在他怀里,他带有威胁意味地用牙齿在我颈侧轻咬。
“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隐瞒许久的事忽然被拆穿,我本应该害怕慌乱,却不知哪来的勇气,侧过头捧着月泉淮的脸,他眼尾上挑,即使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他在笑。
我问:“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任何隐瞒?”
月泉淮答的果断,更令我觉得好笑,从前我以为他对我能有几分情,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把我留下来,如今听到他那否定的回答,一时间我竟想不出他困我到现在的理由。
一年时间不算短,我无法逃避自己的内心,不可否认自己已经爱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