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片子里面的女的,被捅得狠了,都叫得跟杀猪一样,吱吱歪歪,他倒也学了点淫词浪语,附在他哥的耳边说给人听,只是傅笙不爱他哭,也不爱他叫得太吵,太吵就捏住人的两腮的软肉往牙上磕,要不就干脆攥住脖子连呼吸都停了才好。
隋林学乖了,愈发得顺傅笙的意,每一寸都是傅笙喜欢的,都按着傅笙的喜恶琢磨。
——
姐姐推门进来的时候,傅笙在给隋林涂药,傅月看人一身青紫,直吓一跳,“小林,被谁欺负了这是?”
姐姐想着,有傅笙护着,还能有谁敢去找隋林的不自在?
隋林撩一撩挡脸的头发,对着姐姐笑得腼腆,“没,没事,姐。”
“跟,傅哥闹着玩儿呢,又不疼。”
傅笙听着这话,对着人手腕子的淤青上重重揉了下去,隋林受痛回头看他,却也只是眨巴了下眼,翘起的唇瓣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两颗门牙长一点儿就突出来,像兔子,喉结耸动了几下,吐出几个字来。
“哈——是不疼。”
“没,没事,就是玩,玩呢。”
一总也没把腕子从他哥的魔掌里抽出来,任着他哥随性儿揉搓。傅笙抽他两巴掌,踹他两脚,是不当回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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