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原因,却也知道,多半还是为着他好,也许行动过激了些,他总还是受用的。

        隋林半长头发挡了大半的脸,叫人勤快,见人笑,跟在傅笙后边时多低眉顺眼,像个刚过门儿的小媳妇儿。

        小媳妇有时候会借姐姐的皮扣卡子理整头发,坐天井马扎上端着盆子给家里人洗衣裳,横竖他除了能帮他哥核查账本之外,也没没别事儿可做。

        傅笙还怕他累着。

        趴床上起不来的时候,傅哥端着碗搬凳子坐床边儿给他一筷子一勺地喂,俩人这时候总是温情点,那些收敛着的爱意也丝丝缕缕地冒出来,填满不大的空间。

        他们理所应当地爱着,又逃避着,拿亲情,哥们儿义气当借口,来遮掩有些荒唐的爱。

        毕竟隋林是在岗在编的国家公职人员了,傅笙怕给他的隋林拖后腿,坏了前程。

        那些隋林不在乎的,傅笙替他在乎。

        他在乎他的小狗的所有,小狗要好好的,被他来爱着,护着。

        俩人凑一处,傅笙抹去隋林嘴角沾的汁水,小声说着,“难受,就多睡一会儿,昨晚折腾得那么晚。”

        说着,被子就滑下去,隋林半拉身子直起来像傅笙跟前儿靠,笑得讨巧,“都,都是哥,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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