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洗干净了,一总就打着爬床的念头来勾引。
他们没上床,在客厅里胡天海地地做爱,一会儿隋林是趴在沙发靠背上,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冰凉的玻璃台面上,乳尖被手指撕拧得红肿,又按上粗粝的墙面。
傅笙干得起劲的时候会掐隋林的脖子,看着人一点点地翻出眼白,长大嘴巴大口喘息着,胳膊腿的胡伸,挣扎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铁圈一般的手就在人白嫩的脖颈上留一圈黑紫,身上也是遍体的淤青。
隋林只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大声嚷嚷着,夸他哥,干干得牛逼!爽!再用点力!
脚背绷紧,脚趾蜷曲,肉穴被肏干得合不拢,只是被动迎合着男人的进进出出。
而还有那么点脑子留存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地去磨蹭傅笙的耳廓,那里是他哥的敏感点,他吻一下,洞里深埋的物件儿就胀大一分,顶弄地更深,力道更猛,他听着他哥加速的心跳,粗重的喘息,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傅笙的额角滑落到隋林的鼻尖上。
傅笙干他的样子性感到让他全身都抽了骨,只想软塌塌的挂在傅笙身上做个供人泄欲的器件儿。
他很想撩拨他哥说两句情话,只是傅笙总是沉默的,在床上也不例外,只在小东西夹得太紧的时候有一声闷哼,在舒爽了之后会展颜笑一笑,隋林脑子没被精液糊住之前会仔细盯着他情感内敛的傅哥每一分每一秒,一次眉毛的跳动,睫毛扑闪都不愿意放过。
隋林在床上不会哭。
摔打得再狠再疼也不会哭,眼角沁点泪出来就快生儿抹掉,再有就当做是汗,他哥不喜欢他哭。床上,是他伺候他哥的营生儿,他哥舒服了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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