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林闲得发慌,就爬上去缠着傅哥儿腻歪,傅笙推了两把推不动,就由着他腻歪了。
傅笙把账本子扔一边去,手指发狠插进隋林的发根,拽着爬起来,扯得小东西头皮生疼,龇牙咧嘴。
隋林吐舌头,哈着粗气,喊一声,疼,哥。可傅笙就是要他疼,要他记着这疼,记着这力道,一双锐目里泛着野性的光,无一分怜悯可言。
隋林喊疼,是真疼,可也就是喊喊,不用管,人就上赶着自己贴过来了。
他脑袋被狠狠傅笙按在胯下,有一瞬的窒息后,自己就收了泪,咯咯咯笑个不停,隔着那点儿单薄的布料舔过去,汗液的腥咸充盈着鼻腔口腔,爷们儿嘛——大热天的,他也不嫌。
他不讲究这个,但是傅笙扒他衣服前还问了问,要不先洗洗?
隋林笑着应声到,我来找找,找哥,肯定都收拾明白了,你就干就完事儿!
哥,你,你比我讲究多了!
傅笙也笑,人都说大学生矜贵,他家这个,贱得是没皮没脸,没一点读书人修养,穿着破校服走外边儿,跟街溜子没两样,跟以前也,没两样。
仿佛四年的大学生活在这人身上没留下一点儿踪迹,傅笙开心又难过,只好笑,掐着人窄瘦的腰,掰开人细长的腿,看隋林女人一样柔顺软滑的发胡乱散下。
方才没细闻,这会儿靠的近了,才嗅到小东西周身散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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