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来政事都十分顺遂,朝中也是难得的风平浪静。景帝心中略有些畅快,便赶在这日清晨,换下了龙袍朝服,只身着一袭暗青绣黑金蟒锦袍,腰间别一把晶莹佩剑,带同几个贴身侍卫,扮作京中富家公子的模样进京城微服私访去了。
景帝一路上看了些民俗民情,若有些不合理之事或官府作为的不妥之处,便吩咐左右记了下来,预备着回宫之后一同处理。不知不觉间天色将晚,却见城中一处地方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很是热闹。景帝与侍卫略微对视了一眼,便也挤上前去,意图看个究竟。
景帝放眼望去,却只见一女子身着贴身的单薄红绸衣,一双纤白玉手被一道道绳子牢牢捆绑于身后,那两瓣肉臀高高撅着,面对着台下众人,身旁有两位侍女一左一右,手持板子不断落下,那女子挣扎不已,口中不断溢出痛呼之声,摆明了是在受刑。
过不了多时,景帝便从身边人的议论声中,得知了此事的原委。这女子原是莳花楼内的一个清倌儿,这家花楼是京中赫赫有名,久负盛名的一所了,楼内的清倌儿众多,那妈妈为着让这些清倌儿都少些怠惰,殷勤用心的伺候客人,也是为着楼里的人气高涨,便每月里都要举行一次这样的仪式。这台上的女子,是本月得到香客最少银子的清倌儿,因此便在此处当众受刑,一是为了警醒其他清倌儿,若不好好陪客,便落得这样的下场;二来也是给众位爷饱个眼福,看得久了,有的便眼馋心热,少不得要进楼里点个香听个曲甚的,平白又给楼里增添了许多收入。
景帝略向左右望了一望,果见许多客人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痴痴向台上望着,恨不得把那受刑女子盯穿了才好。只是虽然台上并无明显的屏风遮挡,却有一道红纱帐帘明明白白放了下来,隔着那道纱帘,那女子只有窈窕身形被看得一览无遗,那玉雪肌肤以及面庞容貌,俱是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更引起人无限的遐想,反增了许多意趣。
那妈妈是故意没将那女子口中赏了堵嘴帕子的,因此女子口中一声紧着一声的哀求着,声调软绵,还隐隐带着些娇喘连连,把围观的各位爷听得皆有些忘乎所以。一旁有人议论纷纷,道:“这小清倌儿今日怕是要遭了,挨了已有几十下大板,依旧凑不齐妈妈要的银子。啧啧,这若是再挨下去,怕是明早起来,屁股肿的都坐不了凳子咯!”
景帝这才有所得知,原来这莳花楼内还有这样一个规矩,那便是排最末等的清倌儿受刑前,妈妈都会给看客报出一个银子数,谁若是给这受刑的女子出到了这个数,这女子便可免了当众受刑,下来侍奉这位金主儿了。只是奈何今日这女子运气不佳,到了这时候还没凑到那数,因此那惩罚便只得继续下去。
那女子似乎已挨满了五十大板,身侧那两个侍女停下了手中的板子,一人一边搀着那女子的手臂,缓缓走到了台前来。那女子似是强忍着身后的痛楚,深深俯下身去,向众位看官行了一个屈膝礼。
台上很快另有几个人,手脚麻利的将那女子整个人吊挂了起来,一双玉手被高高举过头顶,双脚上的布袜也被拽了下来,露出一双莹白玉嫩的赤脚。台下的看客一见此,顿时便哗然了起来,各种口哨声嘘声,以及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彼此不绝于耳。那侍从取出一条细长有韧劲的皮鞭,对着那女子的身上比了比,而后便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那女子的哭叫声顿时比方才大了几分,想来是痛楚也多了些。众人议论道,说是这惩罚是一道比一道羞耻,也更受痛楚。若是挨满了,只怕是也要好生受受罪。
一男子露出些淫邪猥亵的目光,搓着手嘿嘿笑道,“今日就活该让这小贱人凑不齐那银子,可让老子好好看看她那小淫逼解解馋!”
另一男子闻言,随声附和道,“你倒是想得美,想着看看她那小骚逼口儿,我就是眼馋她那白生生滑嫩嫩的小屁股蛋儿很久了,今日便好好的让我看上一看,若是能再摸上一摸,哈哈.......”说罢,便似想到了什么绝妙美事一般,笑的满脸横肉都在跟着晃动。
景帝不动声色,向身旁那侍卫低低嘱咐了几句。那侍卫领命,急匆匆退出了人群,向楼内而去了。
过不了一会,台上行刑之人便忽的得了命令,将那女子解下绳索,放了下来,带入内室去了。围观的看客顿时唏嘘起来,言语之间很是惋惜,觉得陡然间没了看头,便都各自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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