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花楼内,那妈妈亲自迎了出来,卑躬屈膝,忙不迭的将景帝请到楼内最为华贵的里间内,屏退了身旁众人,又亲手奉了盖碗茶与景帝,这才退后几步,微微弯着腰,满脸堆笑道,“奴家多谢这位贵客,今日慷慨解囊,为那受刑的清倌儿赏银五千两。”顿了顿,又道,“奴家感念贵客大恩大德,遇到您这位这样气度,又这样大手笔的贵公子,是这丫头累世修来的福德,只怕今生今世都难以忘怀。公子您看,现下奴家是要把这女子送到您房里,还是......”
景帝手中漫不经心拨弄着那茶碗,略微抬起眼,淡淡睨了那妈妈一眼,道,“不必了。”那妈妈受了景帝冷言,却丝毫不见挫败之色,反而更加恭谨,赶忙又堆出了一脸的媚笑,道,
“是是是,方才乃是奴家考虑不周,这才失言了,奴家该死,还请这位贵公子切莫怪罪。奴家手底下有一小女,名唤烟儿,原是盛京中某府邸家道中落,这才买过来的,来楼里还不多时。奴家斗胆,知道贵客一定喜欢干净的,不若就让烟儿来服侍公子您。只一件,这丫头年岁小,又未经调教,行事作风多有不妥之处,还请贵客您担待一二。”
那妈妈说完,也不等景帝开口拒绝,只向门外急促的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将一个身量纤纤的女孩拧了进来。
那妈妈恶狠狠推了那女孩一把,骂道,“烟儿,快过来见过贵客!”
那女孩声量微弱,向景帝道了安。那妈妈时时觑着景帝面色,此时便轻轻掩上门,赶忙退下了。
那烟儿想是如妈妈所说,是第一次见客,说话的声调都有些发抖,声音低低道,“奴儿给公子弹个曲儿吧。”
景帝品了一口茶,闭目细听,只觉那女子似是从小学艺的,虽弹奏技艺与乐曲理解俱比不得宫中乐师,但千回百转之处也算是繁弦急管,金鼓喧阗。一曲终了,那女子起身,怯怯的向景帝走来。
景帝面色疏淡,将那女子揽在膝上,只觉得她年岁尚小,两颊上还有些未褪去的嫩肉,如同稚儿一般,给原本有些清冷的面庞上平添了几分可爱。只是想来在楼中日子过得不好,生得身材瘦弱,面色苍白,倒也有些楚楚可怜的风流韵味。他面色虽依旧冷淡,手上却将那烟儿的身上摸了几个来回。烟儿似乎是未曾经历过人事,整个人如同僵住了一般,呆呆的坐着,任由景帝上下其手。直到景帝将她按在软榻上单手抽去了她的衣带,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脸上写满了不愿,一面拼着力气去推拒景帝,一面惊惶的说道,“奴儿卖艺不卖身......求公子慈悲......”
莳花楼平日里,想来是都不给这些清倌儿们吃饱肚子的,每顿只堪堪喂上五六分饱,一可保身量纤细,二也是防止她们力气过大,楼中不好管理。那烟儿原就瘦弱,又整日吃不到一顿饱饭,身上那点子力气几乎同没有一般,如何推拒的过景帝,因此再如何抵抗求饶,也只是眼见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人亲手剥去了。
景帝对她的哀求都只似充耳不闻一般,几下子便将那烟儿剥了个干净。只是他见烟儿一直推着挡着,不甚老实,本就不多的耐心顿时耗尽,扬起手去,使了几分力气抽在那烟儿的脸上,冷冷道,“骚逼,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那烟儿挨了景帝一个嘴巴,顿时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便哀哀戚戚的流下泪来,只是仰起脸去,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人过来解救她一般,然而不过片刻,便黯淡了眼神。原是那妈妈与人周旋已久,察言观色间,观景帝气度不凡,出手阔绰,又兼通身气派威严不可直视,便知他非富即贵,暗喜道,今日算是好事临头了。那妈妈一心只惦着那泼天的富贵,哪里还有出来阻拦的道理,一心只盼着景帝为她破瓜也罢了,又怎可能过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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