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过来,明洲偏头对着人说:“叔公喜欢安静,把这些不入流的人请出去。”
对方犹豫着没动,明洲瞥一眼他,“出了事我负责就好了,你去做就行。”穿得古板整齐的中年男人弯腰说不敢,向周围使了眼色。
不过一会,灵堂变得安静起来。“要有人说你不懂事了。”夫晚元说。他很少见到国内的丧礼,上一次见到这种棺材,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个无神论者,并不忌讳这种场合。他看一眼棺材前面的软垫和火盆,又看一眼被插得满满当当的香炉。
“说吧。”明洲随意说了一句。他看着被请出去的唱曲人,回头再看,发现等人全部被请出去以后,这里面居然连一个明家人都没有了。“你瞧,明家人都是没有脑子的人。他们想要但是又做不好。”明洲是一个极其有毅力的人,所以他能忍受明崇礼对自己长达十余年的教导,活生生把自己管得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最好的明家金丝雀。对于这些短时间内连做表面功夫都做不好的人,明洲只是觉得很可悲。
“你不要把自己骂进去。”夫晚元摸摸明洲的脑袋,手机又震了两下,他看了一眼,给明洲一个眼神,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Анатолий,мывыяснилито,очемтыпросилнас.”阿纳托利,你叫我们查的事情,我们查清楚了。电话那一头的人说。
“Актовиноват?Попробуйтеизбавитьсяотних.”是对方的错吧?处理掉就好了。夫晚元回头看明洲,和他对上视线,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他看见明诚带着纽扣走了过来,挑了挑下巴,示意明洲有人走过来了。
“Будьтеосторожны,чтобываснепоймалинарукоятке.Вконцеконцов,невels”小心一点,不要被抓到把柄了。毕竟不是在俄罗斯。他叮嘱对方,随后就挂了电话,走到明洲身旁。
明诚原本还在那边单方面和纽扣调情,一个不注意就发现明洲把唱了一早上丧曲的人请了出去。站在院子里面哭得正伤心的远房亲戚哭声戛然而止,看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继续哭还是去质问明洲为什么要这样。很有喜感。
明洲作为本家出生的小孩,确实是不被重视的。没有人愿意给明洲尊重。明诚深知这一点,所以带着纽扣走了过来。
小少爷自从生病以后,眼睛里面总是带着一股浓郁的悲伤。明诚并不知道明洲到底是在哪里听见了什么。他只是知道明洲在上吊以后又自杀过好几次,只知道明洲不停重复自杀的原因是知道太多明家里肮脏龌龊的事情。
明洲突然这么排斥叔公,是知道叔公的什么事情了吧。“明洲,真不懂事。”明诚笑眯眯的,也不生气,带着笑意调侃一句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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