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焦虑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跟妈妈道歉,妈妈没有怪我,他只是把挂在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来,又全部送进自己嘴里。

        他靠近我,捧着我的脸吻了我的脸蛋,梦里的妈妈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宝贝,别怕,你不要怕。”

        我从梦中醒来,一滴泪滑过我的眼角,在枕头上开出一朵泪花。我的睡裤也全湿了,还好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干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任务。

        我忍到早上闹钟响了,才把被精液弄脏的裤子扔进脏衣篓,与妈妈的外衣内裤袜子混在一起,扔进洗衣机里转。

        我跟妈妈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黑,灰,深蓝色,滚筒洗衣机让我们两的衣服缠在了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我呆呆地望着在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连同我的春梦一并被搅拌,捣碎。

        后来妈妈又很多次出现在我梦里,内容也变得越来越过分。我难以忍受自己对妈妈产生下流的邪念,于是主动疏远了妈妈。

        我以晚自习为理由,经常不跟妈妈在同一时间段吃饭,妈妈大概以为我是青春期到了,也默许了我的疏远。他给我钱,让我上晚自习前自己买些吃的,别饿着了。男孩子长大了,不愿意跟妈妈亲近是常态。

        可很快我就忍受不了了,我很想妈妈,想跟妈妈在饭桌上聊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想看妈妈笑,想妈妈凉凉的掌心。

        我又以班上人太多太吵闹为理由,重新开始跟妈妈同台吃晚饭了。妈妈其实很开心,但他压抑着自己不表现出来,只是饭桌上经常多出几样不是从食堂打来的菜。

        有时候是手撕鸡,有时候是烧鸭或者叉烧,时不时还有拉皮和糖醋里脊这样的东北菜。妈妈常买腊味和东北菜,因为他知道我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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