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知欣怎么了,怎么额头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妈妈带你去医院吧。”
妈妈越触碰我,我就硬得越厉害。我在心里恳求着妈妈不要再碰我,可妈妈竟然想用他的额头来与我相贴测温。
我害怕妈妈发现我不堪的骚动,情急之下将妈妈一把推开,我一下子没收住力,单薄的妈妈被我推得连续倒退了好几步。
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阴茎好像软下来一点了,可还是硬的发疼。我条然地站起跑回房间将自己反锁起来,连一口蛋糕都没吃。
我隔着房门对妈妈大喊我吃太饱了,一会晚点出来吃。我知道妈妈就站在门外,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担心的表情,他可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我生气了。
我背靠着门,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不知道妈妈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翘得老高的阴茎把我的校裤都顶起来了,我希望他没看到。我向上天祈求阴茎快点软下去,为自己对妈妈产生了不该有的性欲而忏悔。
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我梦到妈妈跪在我两腿之间,我的校裤被妈妈褪到脚背堆着,他用他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一并握住我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他粗糙的掌面缓慢地滑过柱身,我舒服的浑身发抖,特别是妈妈指根底部的茧子擦过我的龟头时,我差点就射出来了,我慌张地喘息着让妈妈放手,我害怕射到他的脸上,弄脏他寡淡的脸。
可妈妈却只是柔声安慰我,他叫我别害怕,然后张开了嘴,示意我把精液射到他嘴里。我看着妈妈湿润的眼睛,发红的眼尾,终于忍不住,把浓的如同浆糊的精液射了出来。
妈妈把舌头伸出来接住,可处男的精液量又大又浓,有不少都喷到了妈妈脸和头发上,有一些还糊住了他的眼皮,挂在了他不算浓密的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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