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我梦里出现的越来越频繁,我怀疑自己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

        我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愤怒,将脑袋往墙上狠狠地砸,好像这样做就能把对妈妈不该有的欲望从脑中赶出去似的。

        妈妈睡得很轻,他有神经衰弱,听到我房中传来一声巨响,我马上听到急促的拖鞋踢踏声向我接近。

        妈妈敲了敲我的房门,止不住的焦虑从声音中溢出:“知欣?你还好吗?你没事吧?妈妈可以进来吗?”就算妈妈再紧张,再担心我,他也一如既往地尊重我。

        我平静地说妈妈你进来吧。妈妈赶紧走过来,把在书桌前的我的身体转向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扫视着我的脸,检查我是否有受伤。

        很快他就看到我的额角鼓起一个肿胀的包,还不小。他小声惊呼,眉头更皱了一些,他原本皮脂极少的眼窝变得更凹陷了,似乎吃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妈妈又用食指碰了碰那个肿包,问我痛不痛,语气温柔的像怕把我碰碎了。

        我握住他的手腕,妈妈的手腕实在太细了,我的虎口卡在他的腕线,只用食指和大拇指就完全圈住了。

        我把妈妈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摇了摇头:“妈妈我没事,我就是数学作业做不出来,一时着急了。”

        我用手指了指摊在桌子上的数学练习册,我伪装的很好,没有一丝破绽,妈妈完全被我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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