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头话音刚落,那边为了和白鹞要塞回来的士兵拉进关系的亲信提起了三年前的那场战争。
“戚鹤铭你们见过吗?”
“可惜了,太可惜了……”
悲伤的战事最容易引起共鸣,话匣子随之打开。
这个名字被利用完,被所有人抛之脑后。
他们谈话的期间,裴寂又端了酒杯碰在唇前。
他一年前被父亲送去戒酒所强行戒酒,出来后开始去酒吧也只是点一杯酒端在手上,鼻尖闻着浓烈的气味,好像就已经醉了。
又似乎醒着,谁知道呢,反正戚鹤铭死后的每一天,他都是醉生梦死。
今天还是自那之后,裴寂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喝酒。
酒这东西,碰了就有点难断。
刺鼻,又苦涩,可只有醉了,他好像才能清醒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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