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纠不信,抬出另一个人压他:“你爸爸说你好久没回家,叫我今天跟你说一声,明晚回家吃饭。”
裴寂木木地应了声“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宋纠见他又开始倒酒,叹了口气,悄声跟他说起正事:“你爸爸想调个人过去。”
裴寂用酒精压下胃里的酸水,转头看他,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宋纠语焉不详,一副这里不方便说话的样子,只是说了声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话:“戚家要易主了。”
裴寂捏着酒杯的手蓦地攥紧,骨结泛白,酒水抖了几滴出来,有一滴落在手背上。
他垂眸注视着略微晃动的液体,又是一口闷进去。
辛辣的液体贯穿全身,呼吸间都有酒精的气息。
在戚鹤铭死讯传回的三年里,他有两年都是泡在酒里的。
听到他现在这么说,裴寂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嗓音更哑:“他想要谁?”
“左手第二个,”宋纠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借机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