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服务员可能是觉得他是里面能管事的，走过来问要一道一道菜上还是一起上完？
裴寂握着拳咳了一声，哑声说：“都上了吧。”
等菜上齐之后，氛围才稍稍松动。
让裴寂来做活络的事，简直就是磨钝刀。
他性子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属于八百杖打不出个屁来的人。
但这事儿他被上司指定，也不好推脱。此时只能给自己先满上一盅，起身朝白鹞要塞那头坐着的五个人敬了一杯，又吨吨吨满上，敬了另一头的大人物们。
有了酒的开场，这才陆续有人说起话来。
宋纠知道他戒酒的事情，坐在旁边看他灌酒眼皮跳了下，等他坐下后赶快递了杯茶水过去。
裴寂的咳嗽压在嗓子眼儿里，接过水灌了进去才朝他道了声谢。
宋纠拉住他又要倒酒的手腕，附耳过去，小声问：“你又开始喝酒了？”
“没有，”裴寂倒酒的手收回来，没什么表情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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