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魇的欲望一向旺盛,需得频繁交欢才能缓解被欲火煎熬身心的痛苦,而这空桑的前主人在临死前下这样的诅咒,就是要让他们时时处在这样的痛苦中,其恶毒已不言而喻。再看鹄羹不顾穴眼狭小,往其中塞入两根手指疯狂抠挖,不过片刻便将那处弄得血肉模糊,伊衍眉心紧蹙,沉声道:“别为了一时痛快,把自己伤得更深。”

        “哈……那,我能怎么办?那死鬼给我灌了淫药,又在我逼里塞满了淫虫的虫卵……啊哈!好爽!又要喷奶了!呃!高潮了!逼要漏了啊!!”死死盯着伊衍,手指在鲜血淋漓的穴眼里疯狂戳刺数下,鹄羹挺着身子潮吹出连绵不绝的,仿若浓精一般,夹杂着血丝的淫水,瘫软在地板上浑身乱颤,面上泛起一抹如痴如醉的恍笑。

        但下一刻,他又发出一声难耐痛楚的呻吟,一手死死搂着锅包肉的头将肿大得犹如紫葡萄般的乳头往他嘴里送,一手捻着肉蒂上的细针,一根根往铃口猛烈张合,却连一丝精水也射不出来的艳丽红丸上刺,惨叫连连:“好痛啊!射不出来!这无能的鸡巴留着有什么用!戳烂算了!”

        “啊哈……我也是,好想射啊!”猛烈撸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的涨紫肉茎,锅包肉仰头连喘几声,眯着欲意强烈的眼看住伊衍,凌厉笑道:“看到了吗,典狱长?姓伊的死鬼给我们每个人都上了锁精环,就为了让我们像女人一样给他肏,不把他伺候舒服了连射精都不能够!你说,你们姓伊的是不是该死?”

        目光微微上移,见鹄羹两颗形状精致的球囊胀得几近透明,几乎可以窥见里面翻腾却无处可去的浓精,伊衍默默叹了口气,抬手撩起一抹灵力为他止血镇痛。不语注视迷茫又困惑看来的红眸,他沉默一阵,终于低低开口道:“若实在难受,就过来,我帮你缓缓。”

        “你说什么?”仿佛不曾想过伊衍会如此说,又见他在说这话时眼中浮起淡淡的怜悯,鹄羹不由自主的怔了怔,满布情欲潮红的俊秀面孔上重又漾起毫不掩饰的嘲讽冷笑,“怎么?典狱长对我这口已经被肏得时时漏水的烂逼有兴趣?”

        不理会这故意说出的轻贱之语,伊衍沉默走过去,释出一点灵力压制住正要摆出戒备姿态的锅包肉,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指尖探入幽深的臀缝,贴着细嫩高热的肉环慢慢打转,他对鹄羹微微笑道:“无妨,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唔……”在强大灵力的威压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生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刺入穴中,锅包肉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竭力夹紧臀肉。可再怎么表示出厌恶与抗拒,他依然没办法阻止伊衍慢慢将塞在肛穴中,吸饱了淫水的布条一点点拉扯出来,陡然而至的强烈空虚感让他难以自控的又喘了几声,咬牙道:“别把你那脏鸡巴塞进来!小心我夹断它!”

        “呵,郭管家要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能耐,大可以试试是你先把我的鸡巴夹断,还是我把你这只能用布条塞起来的饥渴屁眼肏得合不拢。”似笑非笑弯起眼来与怨毒的金眸对视,伊衍将湿漉漉的布条尽数扯出,顺手抛到锅包肉面前,并拢两指探入猛烈张合着喷吐出一缕晶莹肠液的肛穴。指腹贴着湿滑滚烫的肉壁滑向深处,在摸到高高凸起的腺体上一点绝不像是天生的硬物时,他微微皱了下眉,一面摩挲一面看住骤然收缩的金瞳,“何物?”

        尖锐的快感陡然袭来,刺激得精关剧烈痉挛,却始终无法开启,充斥在精囊中的精水如沸腾般翻滚着,逼得锅包肉面上泛起难掩的痛楚,将牙咬得咯咯作响,腮帮肉眼可辨的抖动。本不想理会伊衍,可他越是不吭声,落在那处的手指便按得越重,叫腿间那物硬胀得疼痛难当,他在一叠声的急喘后不得不粗哑答道:“前列腺按摩器。”

        “也是那死鬼给你装上去的?”透过触碰,伊衍已然知晓那物的运作原理——其中有一颗注入灵力的晶石,只要灵力未被耗尽,晶石便会一直颤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前列腺,让其保持充血敏感的状态。而锅包肉的那团腺体已肿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显然已被植入了许久,恐怕时时都处在无法射精的干高潮里,难怪他要往肛穴里塞了那么一大团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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