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初见时锅包肉优雅得体的模样,还真没看出他一直被欲火不得纾解的痛苦折磨着,伊衍突然对他生出一点钦佩,微微放柔表情,低叹道:“倒是难为你了……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没想到伊衍竟会在意自己的感受,又听他跟他们一样称呼那个恨不能挫骨扬灰的人为死鬼,锅包肉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桀骜不驯的冷笑,粗喘道:“典狱长以为……呃,这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我臣服吗?啊哈……不必了,骚点被按摩得如此痛快,唔啊,爽死了!”

        “臣服?”将手指从绞缠得死紧的甬道中抽出,伊衍捻着指腹上黏稠的淫液,淡淡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我未来的管家屁眼终日流水,连仔细思考都做不到,再想出图穷匕见这种昏招来对付我。”

        说完,也不管锅包肉同不同意,他亦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前列腺按摩器抠挖出来,随即又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寻出一根儿臂粗细的假阴茎扔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住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修长身躯,冷冷道:“若屁眼还是痒,就拿去。当然,我不会强迫你,爱用不用。”

        鹄羹的忍耐力显然比锅包肉差了不少,假阴茎被开启后传来的嗡嗡声刺激得他两穴陡然绞紧,当即便尖叫着潮吹不止。挣扎着撑起软绵绵的身子,他伸手想要去捡来塞进蠕动得越发激烈的雌穴,却被伊衍一把扣住手腕,从地上拖了起来。

        “放,放手!他不要,我要!快给我!”已被高涨的欲火掠夺了神志,唯一的念头便是将空虚难当的雌穴填满,鹄羹奋力扭动着身体,赤红着双眸恶狠狠的瞪着伊衍。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脱紧扣着双腕的手指,他终于崩溃了,嘶声哭喘道:“我逼里好痒啊!你肏肏我!肏肏我啊,少主!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你,让我满足一回吧!”

        望着泪流满面的俊秀面孔和几近涣散的眼眸,伊衍知道鹄羹已把自己当成了前主人,而很显然这样的情形他从前经历了不少,已成了下意识的反应。垂眼看了看正不住踢腾的纤白双腿,见浓稠的淫汁夹杂着暗红的血丝从刺满淫词秽语的大腿内侧一直滴落到脚踝,他暗暗叹了口气,决心安抚一下这备受折磨的食魂。

        因为完全没有那种兴致,他只能用灵力迫使性器勃起,随后将鹄羹背转过身去,紧紧扣住虚软颤抖的纤腰,从后狠狠肏入不断喷涌着淫汁的肛穴。

        “啊——!!!”生疏了许久,肛穴被骤然填满,强烈的酸胀钝痛让鹄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立刻,后穴的饱足感又让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欢愉,忙不迭竭力翘高臀瓣,扭动着腰拼命迎合,高声浪叫起来。

        “好舒服啊!屁眼里热热的!撑得好满!用力肏我啊!哦!骚点被肏到了!好酸,好爽啊!”

        “呃啊——骚心,骚心要被肏开了!再,再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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