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以为凝明会明白,会理解自己的心意。他是少主,是个大丈夫,是大男人,是骄傲的未来的朔方国的王。

        凝明你只是个奴隶啊,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和我行房。你只是个低贱的奴仆,你怎麽能让你的王主动去找你偷情,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你应该匍匐在我的脚下,脱光你的衣服,扭着你洁白的翘臀,恳求我操你啊!

        为什麽你不主动坐上来亲近我呢!

        禹夏满脑子都是这些贵族男子狂妄的心绪。

        所以,禹夏说谎了,他生凝明的气。

        “哦。”凝明的眼色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又垂首低眉,理着禹夏淩乱的书桌。

        可是,凝明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一种难以言喻的窒碍和困窘如同一根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他想逃走,可是不能走,他只能故作镇定地说:“少主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嗯……嗯……”禹夏说完很泄气地往椅子上一瘫,转头望着院中的红枫。

        枫叶荻花,好不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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