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呃……我啊,一闭上眼睛就想到……”禹夏的脸僵在那里,边说边把椅把握得死紧。

        凝明无意间又扫见了禹夏的床单。

        禹夏的床单只准凝明收拾,可他一大早没动,床单便依旧脏污,留着昨晚遗下的一大滩乾了发黄的精斑。

        凝明闭上眼睛,咬牙问道:“想到了什麽?”

        禹夏被这一问,脊梁骨似乎被火烧过一般,刚才还鼓起勇气想说的话,又不知怎麽说出口,嘴里像是塞了一条茄子一样,比苦修还难受。

        凝明并无意识,窗外看着他的禹夏,宽袍大袖下,顶起了那根巨大的阳具,禹夏虽然昨晚射了三次,但看着凝明的时候,又克制不住想要侵犯他的慾望了。

        狐族早熟,加之禹夏天赋异禀与刻苦的修行。他已经完全长成一个男人。他的肉棒硬得就像铁块,但凝明却对此懵然无知。

        “女人的身体。”

        禹夏咬紧牙关,竟然石破天惊地撒了谎。

        为什麽你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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