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平让阿徭权且住到禹夏所在的镜湖院的西偏房中,等给禹夏庆了生就正式要纳他为通房妾侍了。
“这地不是昨日才擦过嘛,怎麽又要擦了?”
阿徭从镜子里又看到凝明的身影,不住问了句。
凝明举着铜盆笑道:“我看它脏,再说,少主的生辰也快到了,还不赶着拾掇便来不及了,少主回来看,也整洁些。”
阿徭板了板嘴巴,拿着铜镜照完左脸又照右脸:“来不来还指不定呢,你就别瞎忙活了,来陪我说说话,我这几日正闷得慌。”
凝明笑:“生辰总不至於不来吧,再说还有那麽件要事要办呢。”凝明看了一眼阿徭,低下了头。
阿徭把镜子放下,转脸对拍了拍凝明的肩膀:“我说你呀,少主回来的时候,给你带这个那个,送你你还嫌他烦,现在人不在,天天瞎操心,就说你这人比少主还难伺候。其实,他不过一个小孩子,才十五六岁,又懂得什麽?又不似你这样思想早熟,还傻乎乎的一个呢!半年前我见他比我还矮了半个头,就满心想着讨老婆了?”
凝明笑着点了点头,但仍转身去擦地了。
只有擦地的时候,他能仔仔细细省视禹夏房里的每一寸地方,还能够感受一点禹夏在的气息。
其实,随着修行深入,禹夏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上一次见他,他虽然对凝明热情如昔,但凝明总觉得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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