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像是猜中了他的想法,舔着手中的东西,也不忘抬眉,用清透得望得见底的绿眼睛瞧着知弈。

        知弈被挑衅了。他轻笑着撩开殊也的袍子,底下的两个小穴已经艳红,散发着随时可以采摘的色泽。手指轻抚过那里,殊也的身体就颤抖起来,那双绿眼睛也映出了不同的光泽。

        发情期的身体已经充分做好了交配的准备,知弈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就轻松地将自己的性器挺进殊也温热的小穴。他知道这只狐狸的雌器敏感禁不住玩弄,更是毫不留情地勾弄狐狸的花核。

        殊也小声地呻吟着,像是求饶亦像是撒娇。一双白耳朵的尖儿随着他的呻吟颤动着,仔细看又是泛了些红。

        知弈的占有欲被他激起。几个月不见,这只狐狸倒是比以前更胆大也更诱人。他身体里又紧又烫,不用怎么碰就牢牢地咬着知弈的阳具不放。深处更是又窄又湿,次次操干到里面都是在挑战知弈的耐力。

        殊也被他干得野了,抱着知弈的脖子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他难得的热情反而叫知弈脸更红:“说些别的……”

        殊也抬起嘴角,连带着眉梢眼角都有了笑意。他趴在知弈的耳边,声音餍足而又懒洋洋的:“我该叫你什么?狼哥哥……?”

        知弈知道自己被他调戏了,恨恨地用力顶他。殊也呜咽了一声,声音都发了颤。硬了许久的小殊也竟是又射出了稀薄的体液。

        知弈看着殊也复蹙起的眉头只觉得心头一紧,搂着他的身体亲了又亲。殊也发情了许久,看着饥渴凶狠,身体实际上早已不堪重负。

        知弈推着殊也的双腿,让他将下身完全曝露出来。殊也身体有着奇妙的构造,和他睡过这么多次,知弈也还未探索完全。

        他用拇指的指甲轻轻刮着花核,那儿平时都被圆圆的两颗精囊掩盖着,却是异常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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