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何曾这样讨好他?知弈托起殊也的下巴,才发现他的脸和自己一样泛着潮红。阳茎将他的嘴巴撑得鼓囊,透明的津液沿着他的下颌往下淌。
嘴里被这样的巨物塞着,殊也大概也是不舒服的。他的眼睛红红的,眼角的泪痕被更多生理的泪水冲淡。知弈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殊也误解为是知弈对他的鼓励,将阳具含得更深。
喉咙里又紧又烫,知弈被含得差点忍不住。
“不舒服就吐出来。”知弈哑着声音劝殊也。殊也则是含得更如痴如狂,阳具在他的嘴巴里进出,次次都往嗓子眼的位置插进去。
殊也的发丝拂过他的大腿和小腹,处处撩拨着他高潮边缘的神经。
“停下……”知弈像是在训练一只护食的幼崽。殊也没有听从他的指令,将肉具送得更深更里。
知弈抓着他的头发,忍耐多时的下身却再也忍不住,在又一次吞咽中知弈交代在殊也的嘴里。
大股腥甜的液体冲进嗓子,殊也立刻咳嗽起来。知弈将自己的东西撤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吐出来。”
殊也抬起头,知弈可以看见他的喉头耸动着将精液吞了进去,小股的白液从嘴角流下来。知弈只觉得刚发泄过的下身又发了热。
“不好吃吧。”知弈扶起殊也,让他侧卧在自己的身上。殊也握着刚软下去的阳具,他的舌尖红艳艳湿润润的,顺着半软的阳茎细细舔着。
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巴,做这事倒是灵活。知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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