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孕的。”

        知弈吻着殊也的鼻间:“我知道。”

        “……”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殊也紧紧蹙着眉头,盯着知弈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张开嘴巴,咬住了知弈伸过来的胳膊。

        他感觉到体内的阳具正在变形,将他的子宫和雌穴一齐撑开。尖尖的倒刺渔网般勾住了穴腔软嫩的内壁,每一个小勾都又尖又利,仿佛要将他扎出血来。

        兽人极少会用兽形的性器交合,那种粗鲁暴力、只为繁殖的性爱已经不为他们所耻。但人类光滑的阳具也无法满足他们,人类每次只能射出那点稀薄的精液,更别提那可怜的受精率。

        知弈并非不知道用兽形交合会给殊也带去怎样的疼痛,但他仍然这么做了。

        冠头在子宫内快速地勃大,将小肉袋子装得满满当当的。殊也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身上、头发上都汗湿了。

        滚烫的液体被注入身体深处,殊也狠狠地朝着知弈的手臂咬下去。甜腥味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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