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但张开嘴只能发出,“啊——哈——”的淫叫声。
知弈干得更凶狠了,次次向殊也的子宫口捣去。
不在发情期的子宫还不足人的拳头大,子宫口亦是紧闭着,知弈硬生生三两下捅开它,将那脆弱的小肉袋子当作另一个雌穴一般抽插起来。
殊也就像被雄兽强迫交配的雌兽一般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子宫脆弱而又毫无快感可言,除了疼痛便是更深的疼痛。
“知弈……”殊也的眼神已经涣散无光,他本能地求饶。
这好像是殊也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知弈脑中闪过过去种种,只觉得心口发酸。
他慢下腰腹的抽插,将自己的阳具埋进殊也肚腹的更深处。
不知何时,知弈露出了他的耳朵和尾巴,或许是性兴奋到一定程度,就连知弈都控制不住人形了。
他用密实的黑尾巴托着殊也的腰,伸出自己的胳膊放在殊也的嘴边。
“会有些疼,别咬着自己。”
殊也雾蒙蒙的绿眼睛看着他,他自然明白知弈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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