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弈顿了顿:“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知弈又问了一遍,殊也仍是沉默着。从他透绿的眼睛里知弈看见了狼狈愤怒的自己。

        知弈叹了口气。他的手伸向了殊也的腰带,殊也醒了似的用手挡他,不让他碰。

        知弈用力一下子便将他的外裙扯下来,接着就是里层的亵裤。

        殊也发了疯一般地挣扎着。他用脚踢着知弈的腰腹,不让他接近自己。知弈被狠狠踢中了,但连多的一声都没有吭。

        “不要。”殊也终于开了口。他手中紧紧地攥着亵裤的腰带,而另一头就在知弈的手里。

        知弈恍惚了一瞬。这样脆弱无依的殊也他从未见过,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在殊也的眼里见到这样的情绪——绝望。

        知弈扯去殊也的里裤。殊也有气无力地哀哀求着他,“不要”,“不”。

        知弈强力地推开他捂住私处的手。就是殊也如何强装镇定,他也无法面面俱到地掩饰他刚经历过一次暴力的性爱的事实。

        他的下身一片红肿,明显是刚被狠狠地操干过。雌穴的孔洞甚至被使用过度至无法闭合的程度,一指宽的小洞就这样惨兮兮地收缩着,每一次呼吸都依稀都带出些可疑的液体。

        殊也的声音颤抖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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