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愣住的一瞬,知弈已经一把攥住了他的肩头。殊也的肩膀细窄,稍微用力就要折断一般。
知弈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禁锢住殊也的双腿。他的眼里像是着了火那么红,血丝蜘蛛网似的覆在他的眼球上。
殊也的衣服滑而轻,知弈轻易地就将领口的两粒布扣解开了。殊也脖颈上被咬开的伤口仍渗着血,皮肉和血管狰狞地曝露在外面。
殊也闭上眼睛。知弈才发现他的眉头一直紧紧蹙着,大概是疼得。
知弈沿着他的喉头舔下去。殊也鲜少着黑色,难得穿了更衬得他白得发透。
他的胸前亦是被啃咬得没有一块好肉,处处都泛着紫红。乳晕上有明显的牙印,乳首也破了皮。知弈吻在他的胸口上,只是轻轻的,殊也便颤抖了起来。知弈知道这并非是殊也的敏感,他是疼极了。
他将殊也抱在怀里。殊也的身体摸在手中冰凉冰凉的,无论何时他都像块冰块似的。
他去吻殊也的嘴唇,将舌头探入殊也的嘴里。殊也都无言地接受了。他一直吻着,贪婪地吃着殊也嘴里那淡淡的檀香味,试图将那味道狠狠地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他的呼吸太短,而殊也的气味又太淡。等他们分开的时候,那味道便已经所剩无几。
知弈沉声开口道:“我应该,明天就会搬出去。”
“……”殊也被他抱着,看不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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