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知道?”知弈觉得奇怪。

        “……”殊也端起筷子,用吃饭遮掩自己的沉默。

        知弈好心地把鱼肉都夹在殊也的碗里,又把鱼尾巴放进了松墨的碗里。

        松墨气得拿尾巴撩知弈,知弈不搭理她,她又去撩殊也。殊也把她抱起来,将鱼尾巴上的刺都挑了,喂进她的嘴里。

        “连鱼都不会吃,她真的是猫吗?”

        松墨听了,立刻在知弈手上留了一道血痕表示抗议。殊也捧着碗,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一般地溢出来。

        知弈又被挠了一爪,却难得让殊也笑了一回,他觉得倒也值得。

        在这里借住的几日,他把院子屋子都打扫了一遍,对这个家里的家具用品都很是了解了。和家庭成员之一的松墨算是混了个脸熟,不管如何,松墨对知弈的烹饪水平还是相当认可的。至少在知弈端出各式各样的肉食时,松墨都会难得地主动接近他。

        而另一个家庭成员,知弈仍然知之甚少。殊也的每一处都像是一个谜。他的性别,他的穿着,甚至他的行为,都是那么地神秘。

        他鲜少和知弈说话。即使有,也多是知弈挑头问的。他几乎不出门。除了给小家伙喂奶,他就是静静地坐在桌边或是床上。有时候逗松墨玩,有时候逗小家伙玩。

        知弈端着碗,一边夹菜一边偷看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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