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也醒了吗?”知弈问松墨。

        松墨伸出爪子拍了拍门槛。

        知弈觉得好笑:“就是因为我不能去所以才问你。”

        松墨舔起了爪子。

        “等他起了,我们才吃饭。”

        松墨青绿色的眼睛看看知弈,继续舔着爪子。

        知弈叹了口气:“好了,我去叫他。”

        殊也早就醒了,知弈去叫他时他正在给小家伙喂奶。他话不多,对小家伙却比知弈还要上心。小家伙多数时候还是和知弈一起睡在椅子临时架起的“床榻”上,不仅不怎么舒服,夜深时候还会有风从门缝中刮进来。殊也有时深夜起来给小家伙喂过奶后,便将让小家伙留在身边和自己一起睡床,不让他再多遭苦。

        知弈从殊也怀中接过小家伙,经过这几天,小家伙终于从先前的营养不良中恢复过来,虽然狼耳朵和尾巴仍在,但明显更像个人类的孩子了。

        “不知还有多久才能断奶啊……”他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殊也的衣袖扫过他身后,在他的对面坐下:“狐狸奶不如狼奶营养,孩子长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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