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花费的时间太多,我们两天一夜不休息,拖着疲惫之躯面对喇嘛寺中极度危险未知的情况,实属不智。

        “郭先生,你现在得自己扛一会儿了。”扭头,我和郭得水叮嘱。

        “啊?”郭得水一脸不解,指了指喇嘛寺庙门,又指了指自己:“我不跟进去?”

        “武力不够,这里头太凶险,你在寺庙外看看,有没有更好的用阴阳术制衡的办法。”我如实说道。

        “我知道了……”郭得水明显有些蔫头耷脑的。

        “郭先生,你们已经起了大作用了,毕竟八宅一脉的风水,并不是上上之法,很可能,还有别的制衡方位,我推断,我们很难对付里面的德夺,只能先探探情况,要是郭先生你能想出办法,将寺庙中一切阴邪都镇压下去,我们才能根治这里的问题。”我再次开口。

        郭得水垂下来的头,稍稍抬起一些,眼中透露着些许坚韧。

        “蒋先生放心,就算是车到山前没有路,我郭得水也会想办法弄一条路出来。”

        我拍了拍郭得水的肩膀,又和张立琮,才旦喇嘛点点头。

        才旦喇嘛四扫众人,道了一声佛偈,苦行僧迅速散开,再度包围了喇嘛寺。

        我们三人朝着庙门走去,余光看了一眼郭得水,没有栗木棍的生气,他死死裹着僧袍,正避免寒气进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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