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在交谈,才旦喇嘛这一礼我没避过去。

        他这句话,更让周遭所有僧侣全部双手合十,稍稍低下了头。

        我轻吐了口气,学着才旦喇嘛的动作,双手合十回了一礼。

        “大师还是不要这么悲观,此德夺既然是一场灾殃,那总要有人终结,若是知晓当年典籍的你都出了事,那还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我如实开口。

        才旦喇嘛没有回答我,磐石一般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

        再之后的时间,我们吃了点儿东西,便在雪地上休息。

        因为栗木棍的生气存在,我和郭得水一人持着一头,依旧不觉得冷。

        张立琮打坐呼吸,并没有睡觉。

        快临近天黑时,我醒了过来,雪地中的夕阳,血色更为浓郁,光线刚好照射在我们方位,众多苦行僧的皮肤上都露出一股铜色。

        喇嘛寺的寺墙平添了几分暗沉,大门上残存的漆皮却鲜亮了不少,好似在引诱人进去。

        我说休息到晚上的原因很简单,像是喇嘛寺这种地方,早就是尸村鬼地般的存在,寺庙内部本身没有了昼夜之分,并不会天亮就少鬼祟,天黑尸鬼才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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