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了肚子,我便取出通窍分金尺,盯着尺子上的尺度,瞅着岩板。
回忆廖呈和我所说的那番话,我喃喃道:“阴为死,阳凶亦然为死,阳吉为生,踩踏生,可通过石板路,不被迷失者干扰,反之则被同化,如果原理是通窍分金尺……那阳吉,有没有可能就是阻拦迷失者的契机?”
虽说目前看箬冠道士没有问题,但这才第二晚,我们要找到天皇亥的方位,还不知道得走几天。
我总得想出来一些办法。
思绪间,我用通窍分金尺在岩板上测量,两尺之后,又差不多量出半尺。
这尺寸在义和官之间。
我稍稍打磨了一下岩板的长短,让其和义的尺寸吻合。
紧接着,我又将另一块岩板给打磨了。
那一块的尺寸就没那么合适,正对着劫!
我将其敲短,和官字的尺寸差不多对上。
两块岩板做好,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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