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呈喊金尺和尚,倒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他本身辈分那么大,金尺大师对他来说就是个小辈了,叫大师,我觉得老和尚也未必承受得起。

        “超度一些本应该逝去的人,它们还在迷雾中受苦。”廖呈一声轻叹。

        我明白过来廖呈的意思了,低声和金尺大师说了有关于迷失者的事情。

        语罢,我又叮嘱了金尺大师一句:“老和尚,这一次不能用禅杖超度了,得搞点儿上得去台面的,迷失者都很难缠,打起来都是一窝蜂,你要弄点儿真格的。”

        金尺大师微微垂头,半晌后,才阿弥陀佛了一声,说他明白。

        陈家人扎营的速度没有箬冠道士的快。

        他们才弄出来三分之一的帐篷,箬冠道士那边儿,都快要完工了。

        矮个子的白节气走到了我们近前。

        他先和廖呈抱了抱拳,才和我说:“蒋先生,接下来是什么方位?大概行进多少距离,我们可以派遣一部分人,先行探路,没有问题的话,分批次过去,你们随后赶来即可。”

        其实我刚才就要和廖呈说这个,只是被打断了。

        现在箬冠道士这个态度,我却怕出问题。

        一时间,我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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