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上一次救白峪他们的那块山岩,支棱在山脚处,山岩下边儿显得很空旷。
陈卜礼上前问询我,是要继续赶路,还是在这里安营扎寨?
他的意思是,马上就要天黑,迷失者就会出现,过阴山脉中需要随时警惕,如果我们留在这里,晚上过夜会方便很多,至少不用搭帐篷了。
我皱眉思索了片刻,说:“帐篷还是要搭建的,这地方不能住人,我们得再走一段距离。”
陈卜礼眼中透着不解。
我和他阐明了情况,陈卜礼才面露惊色。
大家伙儿又走了个把小时,到了一处稍稍斜坡的位置,停下来安营扎寨。
我们已经算是进入了过阴山脉的外沿。
我正想和廖呈说,我赶路期间对于风水的推演和分析。
廖呈却看向了金尺大师,面含微笑,说:“金尺和尚,目讲僧一脉,以僧入风水道,按道理来说,超度之法,你应该会吧?”
廖呈不提也就罢了,他这一提,我立即就想起来,当时被金尺大师打爆脑袋的尸体,一时间直犯恶心。
“阿弥陀佛,廖老先生,是想让老僧超度谁?”金尺大师神色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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