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你不知道旱魃?”陈卜礼语气的惊愕比之前更多。
“陈家主,别那么大惊小怪,我生在仙桃,虽说师长和背景浑厚,学的阴阳术也高深,但这种尸体,我还是没见过的。”我一脸板正。
陈卜礼重重吐了口气,说:“旱魃之凶,可令一方土地干旱无水,遇活人则上身撞祟,若是有人为其所伤,则化作活尸,被它控制。”
“我看,这些水里头的活尸上岸了,都没有怎么变弱,反倒是更凶,棺材里边的很可能是旱魃。管仙桃用四宿土,刚好镇住了它。”
“若真是旱魃,那应该不是被镇时就是。”金尺大师开了口,他蹙眉说道:“应该是此人命理为水,重土来镇压,旱魃本身就是湿尸,土挤压之下,水全部在他身上,让此人逐渐形成了旱魃,久而久之,和此地的四宿土形成了抵抗,一直到今天,被我们放出来。”
我居然觉得,金尺大师这番话很有道理,恰好说到了点子上!
再下一瞬,金尺大师往前走了一步,他右手紧握着禅杖,重重朝着地上一杵。
“此物太凶,若是今天放了出去,必将引起一方生灵涂炭,我等就犯了弥天大错!”
我手落在腰间的通窍分金尺上,心头更沉。
金尺大师踏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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