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抬着那口棺材,走出了水潭,到了石板前头的地面上。

        这距离,我瞧不见石板,但我能判断出方位,差不多就是那位置。

        轰然一声闷响,棺材重重落地,直接压在了石板所在处!

        刺耳难听的声音不停的从棺材中传出。

        陈卜礼的额头上汗珠直冒,他哑声说了句:“湿尸的种类不同,最凶的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较为少见,也好对付一些,叫做腐棺湿尸,另一种,就是旱魃……”

        “最好不要让那口棺材被破开。”

        “腐棺湿尸?会腐蚀人体?”我下意识问。

        陈卜礼擦了擦汗,解释说:“腐棺湿尸有两个能力,其一是吸收阳气,其二才是腐蚀。”

        “并不是所有的腐棺湿尸,都会腐蚀人体,也不是所有的腐棺湿尸会吸收阳气。有可能能力只有一种,有可能有两种,如果是两种的话,那比起旱魃之凶,都不遑多让。”

        “旱魃呢?”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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