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病?还说我穿心而死,还要我最亲近的两个人,断头和火焚?这不就是打架打不过了,诅咒对面全家吗?”我又说道。

        沈髻还是摇了摇头,道:“这是死咒,有些怪异,马宝义好像成了讨死狗,可又不是……这种活尸,又不是普通活尸。”

        “啊?”我满脸都是不解,完全不理解沈髻的话。

        我问她什么是死咒,讨死狗又是什么?

        沈髻却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让我将马宝义的话放在心上,但凡有不慎,可能就会应验。

        我:“……”

        沈髻的认真不似作假。

        这时,沈真几人回来了,抬着一口活尸村民。

        那活尸村民还没有动静,显然之前贯穿它们身体的正煞之气太凶,让它们还没恢复过来。

        沈髻又看了我一眼,喊我去剔下来一根活尸骨头。

        我僵在原地没动,说我是背尸人,不是分尸人……剔骨头这事儿,我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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