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义抬头瞥了沈髻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笑。
接着他又看向了我,并伸手擦了擦眼睑上的血痕,他的脸都变得血糊糊一片。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背尸人,今天,算是我栽了,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马宝义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空寂。
“我想我们不会见面了……”我额头上泌出细密的汗珠。
“命数的东西,你说得准吗?哦,你说不准,因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背尸人,因果之说,沈髻比你更明白。”马宝义又笑了笑,他的柳叶眼变得无比死寂,又道:“送你们两句话吧。”
“蒋红河,你这名字带着河,那血流成河之日,你将受穿心之死,你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断头,一个火焚。”
“至于你沈髻,你会成为下一个髻娘,死于男人之毒。”
话音落罢,马宝义发出尖锐的笑声,转身,径直走出了祭司祠。
“多少是有点儿毛病了……”我嘀咕了一句。
“他没有病。”打断我话的,是沈髻。
沈髻满脸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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