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闭着眼,依旧养神。
师父停顿了一瞬,拔出腰间的木棍,朝着我一扔。
我赶紧往前两步,接住了这棍子!
心头微跳,我还轻轻在地上试探地杵了两下。
结果场间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只有我曾祖抬了抬眼皮,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红河,别敲打狗棍。”
我尴尬地将木棍别在了腰间。
柳絮儿声音甜甜的,和所有人都打了一遍招呼,又跑到我曾祖那儿去了。
见没别人再理我,我耸了耸肩,进了堂屋。
南墙角落摆着一张小桌子,我先祖蒋一泓的灵位便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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