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庐的门开着。
我一眼就瞧见了,在屋顶上捯饬瓦片的罗十六。
师父在扫地,我曾祖坐在堂屋里头,那里摆着一张瘸腿的桌子。
朱圹和许昌生正在花圃中,整理杂草和花枝。
先前还没有生气的地相庐,如今逐渐恢复了一点点生机。
看他们平安无事,我脸上升起了喜色。
匆匆走进地相庐内,我先喊了一声师父,再喊曾祖,最后喊了罗十六。
朱圹和许昌生起身,和我抱拳点头。
我同他们回敬一礼。
罗十六擦了擦汗,说了句红河兄弟没事儿就好,便又继续开始捡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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